原载于澎湃网
如今,对电脑、手机和其他电子设备干扰青少年儿童学习的担忧,频繁见诸报端。教育部甚至发布通知:学生不得带手机进课堂,老师不能用手机布置作业。诚然,手机使用频繁,容易让青少年和老师自己产生依赖性,甚至上瘾,确实是严重社会问题。大数据的布道人、广州市人大代表涂子沛建议成立青少年网瘾数据监测中心。这岂止是青少年问题?成年人网瘾患者,也如过江之鲫。正在刷手机的各位,欢迎对号入座。
也总有人把这些分散的因素,化为学习的要素。电视流行后,《芝麻街》节目就是利用电视传媒,开展早期教育,口碑极佳。手机也是一样:在苹果手机推出后,我的老东家和现在任职的大学,都率风气之先,给每个学生发放智能手机,试图利用移动学习的威力,把诱惑的因素转化为学习的利器。现在看来,这还是有点超前的。后来其他高校也默认了手机对学习可能的促进,在思考干扰的同时,也在教学生利用不同的app,促进自己的学习。
一场疫情,把教育技术创新扩散中的“后期多数”和“落伍者”收编过来,纳入利用技术开展学习的正规*。技术促成学习的发生,已不言而喻,而技术对学习者的干扰问题,也与技术对学习的促进持续对抗,二者如同拔河。两边都是人马众多。尼古拉斯·卡尔(NicholasG.Carr)在美国知识界很有影响力,他反对过度使用技术进行教学,曾撰文称谷歌使得我们越来越愚蠢。年网飞(Netflix)还推出了一部重磅纪录片《社会困境》(TheSocialDillemma),让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