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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望:小彦晖很受伤,世界很荒诞


近段时间以来,有关教师批评权的讨论和争议颇多。昨天有两则新闻,放在一起来解读,倒真让人玩味。据报道,吉林市第一实验小学的秦老师,因为在班里批评学生成绩差,被学生家长殴打导致流产,秦老师只是批评学生:“下学期你得努力了,这次要不是你成绩差,咱班就是三好班了。”而据本埠媒体报道,番禺华师附小三年级学生小彦晖因上课流鼻涕,被班主任兼语文老师徐老师作为题材让学生写随堂作文,徐老师还让学生讨论怎样以“彦晖羞愧得脸红”作比喻。一节短短的语文课后,这位聪明的跳级生成了班里的“异类”,再没有人愿意与其玩耍,而小彦晖也“害怕极了”……秦老师的遭遇确实让人义愤填膺,也更加证明检讨教师为何不敢批评学生的必要。但是,应该看到,作为一个特定群体权利落实的状况的持续关注,所折射的不过是舆论对权利贫困的焦虑而已——各阶层、群体享受权利的程度,取决于他们与核心权力的距离。而毫无疑问,这绝对不是一个教育部能解决的问题。在一个权力无法被规制的荒诞世界里,谁都可能成为无辜的受害者。那些因批评学生而被学生家长威逼下跪、殴打导致流产等的教师,从严格意义上说,丧失的并不是所谓的“师道尊严”,而是作为一个人的尊严。理解这样的逻辑,也许有助我们理解这个看起来似乎是“矛盾”的现象:在舆论纷纷谴责“教师为何不敢批评学生”的同时,因被教师批评、体罚或变相体罚而导致学生受到伤害的事故频繁见诸报端。也就是说,在教育领域中,同样也存在着一个荒诞的教学世界:教师基于生存、晋升的需要,为了发表职称论文,在各类报刊书籍上不断编织“爱的谎言”;而在应试教育体系评估标准的压力下,教师继续固执地沿用那可以给他们带来立竿见影效果的各种惩罚手段,导致学生心灵、身体上的伤害。具体到这两个新闻中,我们可以看到,徐老师说“我没有恶意”——在这一点上,我相信徐老师的真诚。小学作文从过去只教学生编故事,诸如“送盲人伯伯回家”的僵化老套到今天教导学生学会去观察身边的生活,确实是一大进步——也许,在徐老师的眼里,流鼻涕的小彦晖,是一个活生生的事例,对它的讨论,甚至还是一个对学生进行卫生教育的绝佳契机。在教学大纲所要完成的目标面前,8岁小学生的感受甚至他的自尊心,看起来是如此的微不足道。于是,本来培养人、“使人之所以为人”的教育,被分割成一个个具体、可操作甚至量化诸如成绩、“三好班”等的教育指标,而作为“人”的尊严却不断被剥离,教育与其本原渐行渐远——与那些逼教师下跪、殴打教师的行为相比,程度也许有所不同,但并没多少本质上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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